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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壶大笑,朝着不颦招手。
不颦软软的贴着陈玉壶,喊了一声:“外祖母。”
“不颦,你母亲不是不顾着你,是弟弟身体不好。”
“你二舅舅生病的时候,我也扔下这一大家子,去边关照顾过你二舅舅,我比你娘的儿女还要多。”
“十个指头,一样的疼,哪个短了点,当娘的就要上心几分。”
不颦很听话,“外祖母,我知道的。”
她懂得道理,只是受伤的情感,没人抚平。
陈玉壶看着这孩子的眼睛,就知道,这也是个犟种。
她叹了口气,看向了隅之。
隅之正定定的看着不颦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