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过去,“他说这玉镯在你房里呢。”
“哦?”叶惊寒轻笑出声,抬手指向凌无非手中玉镯,“可眼下这玉镯,却是在凌兄你的手里——你拿着这只玉镯,却无任何旁物佐证它曾在我房里出现过。岂非是说,我只需拿一件别人的东西,说是从你手中得来,便可随意栽赃陷害?”
此话说得有理有据,众人听了,个个面面相觑,一时之间,议论纷纷。
绕是尹听霜先反应过来,看了看叶惊寒,沉默片刻,转向凌无非道:“此番宗主陷入危难,是我自作主张同连秋去寻沈女侠求援,并未得任何人授意,不知凌少掌门是不是听了谁的挑唆,以至对宗主生出如此误会。”
“就是,”适才同罗奎争执过的少年也开口道,“随便拿件东西便想无赖我们宗主,凌少掌门是否对此太过儿戏了?”
凌无非面色不改,将玉镯收入袖中,淡淡说道:“可事实却是,今日申时前后,后厨伙计才见过星遥。转眼她又在后院被叶宗主拦下,不知去向。既然叶宗主是今日最后一个见到星遥的人,不妨同我们说说她的去向?”
“我没见过她。”叶惊寒道,“我已说了,我见过这院里的每一个人,唯独没见过她。”
“你放屁!”史大飞大声嚷嚷,“老子今日分明看见你在那个什么……‘水雨轩’的院子外边把她叫走了!”
“诸位,”叶惊寒不觉嗤笑出声,“这家客舍,何曾有过叫作‘水雨轩’的别苑?”
“大哥……”罗奎忍不住扶额,“那叫‘凝露轩’。”
史大飞尴尬不已,犟着性子把脑袋一梗,道:“叫什么地方老子不管,反正老子就是看见了!你这厮素来就蔫坏,之前打着帮沈女侠的名字把咱们兄弟骗去山里关起来,又打伤了老子的弟兄,定是你把人给关了起来。说!你把沈女侠弄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