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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昏迷多久了?”沈星遥心不在焉听完她的话,立刻问道。
“约莫半个来月。”沈兰瑛忧心忡忡道,“你呛了不少烟,体力耗尽,又受了内伤,我差点都以为……”
“那他呢?他伤得如何?”
沈兰瑛被她打断,愣了一瞬,方反应过来她问的是谁,想了一想说道:“秦掌门带人来了,说是……要接他回金陵。”
“也就是说,他还没醒过来?”沈星遥话音微微发颤。
“这我不知。”沈兰瑛摇头道,“他伤得比你重,断了两根手指。我看柳叔没与他们同来,便给了些药让秦掌门带走,过了这些天,应当也……”
沈星遥听到这话,心下颤动不止,一股强烈的不安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他若无碍,会来寻我的……”沈星遥揪心不已,一刻也等不下去,顾不得尚还虚脱的身体,挣脱沈兰瑛搀扶的手,掀开被褥,翻身下榻,抓起衣裳便要出门。
“你都不知他在哪儿呢。”沈兰瑛起身跟了两步,摇头劝道,“你起码得先想清楚,见到他要说些什么。倘若不打算与他和好如初,这般贸然上门,又该如何收场呢?”
“他在哪儿?”沈星遥神思混乱,根本没听进她的话,直到穿好衣裳拉开房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不知他的去向,回头问道。
沈兰瑛见她这般,一时无奈,摇了摇头。
冬日的午后,正是一日里最和暖的时候。沈兰瑛深知这个妹妹是何性子,不再出言劝阻。沈星遥问出鸣风堂一行所在,跌跌撞撞奔出客舍,穿过大小街巷,一路问询,终于来到秦秋寒等人下榻之处,然到柜台一问,却听里边的伙计说他们昨日一早便已退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