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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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善依旧笑着看她，小姑娘长大了又没完全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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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意是让陈湉去过属于自己的人生，一个自由、快乐，没有恨意的人生。因果循环，她干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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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善上前，抬手轻轻拍着陈湉单薄的后背，眉眼的宠溺笑意更甚：“别委屈了，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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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里的泪珠掉不停，陈湉抱住她，直接埋到脖颈大哭起来。边哭着，还不忘一口一句说着“好想善姐”，哭得都有了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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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向善是要好好盘问敲打陈湉的，结果变成了她一个人的安慰会，陈湉哭完，心里也有一瞬侥幸，还没打好的草稿收进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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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显然，陈湉还是低估了善姐折腾人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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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员群里，一条消息过后，微醺陆陆续续恢复往日的热闹，门口那俩黑衣保镖仍在，会员们路过，纷纷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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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粉相间的兔耳朵戴在俩壮实大汉头上，这事儿只有善姐干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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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大厅，女孩儿一身兔女郎的装扮，短裙堪堪遮住大腿，行走间，系在后臀的小尾巴摇摇晃晃，白嫩的手臂举着托盘穿梭在各个卡座，像是一只小白兔误闯进狼群，懵懂地等待着被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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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姐，会不会有点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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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二楼的同事罗昕和善姐将这些尽收眼底，罗昕也是上次帮陈湉弄设备的那位同事，她看着有些不忍，开口为她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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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湉那丫头脸皮多薄，平时没说几句就面红耳赤，现在让她穿成这样，还是去给客人卖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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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她脸皮可不薄。”善姐听完冷嗤一声，淡淡扫了眼楼下那只小兔子，抬起一只手掌，“告诉她，今晚这酒卖不出这个数，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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