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堂下立着一名小厮,颔首低头,虽是一身布衣打扮,但腰背板正,眉目间正气十足。
“是。”他回道,声音沉稳有力。
沈南迦轻飘飘的扫了一眼,将剪下来的花枝放在一旁,“哪里人?家中可还有亲人?”
木青如实回答:“回夫人的话,小的京城本土人,无父无母,不知祖上何处,家中唯有一弟,在京郊的学堂读书。”
“到侯府当差多久了?”
“不足一月。”
“以前是在哪个院子做事?”
“慈寿堂。”
沈南迦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剪刀,坐直了身子,将眼神转向了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