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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迦不信,传言是怎么说她的她自然清楚,哪里和气质非凡沾边。
“咳咳。”
拂过湖岸的风吹来,梁怀夕弓着身子闷咳两声,脸色迅速发白起来。
“王爷的身体……”沈南迦面露忧色担心起来,她见识过永祎王伤病缠身的样子,一次次用汤药针灸吊回来的命,想想都后怕。
梁怀夕后退几步,强打起精神,“无碍,只是寒症,老毛病了。”
寒症,说起来也不是什么能动辄就要了命的大病,只是折磨人,患者伴随终身,受不得一点风寒,哪怕是冷一点都要大病一场。
沈南迦真不敢想,他这身体是怎么去戍守北疆的。
“宫里的太医就没有什么医治之法吗?”
见她担忧,梁怀夕反倒有些无所适从,“也不是什么大病,参汤不离口便无大碍。”
沈南迦灵机一现,问道:“王爷可试过北疆的药?”
“北疆?”梁怀夕不解。
“北疆天寒地冻,多有御寒暖体之法,我父亲去年在寒谷关一战,带回来一些当地的暖体药物,王爷可愿试一试。”
上一世他既然能在她死后不顾一切为她的尸身留个体面,那这份恩情,她是一定要报的。
“当然。”梁怀夕想都没想一口答应。
沈南迦见他这么爽快答应,有些讶异,“王爷就这么相信我说的话?”
梁怀夕被这一眼看的勾了神,慌忙躲开视线,嘟囔了一声,“你说的我自然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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