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怀夕无法告诉他自己的感觉,关于沈南迦成长的这几年他都未曾亲眼见过。
春风勾着落花起舞,又打着旋的落下,显得这氛围中的沉默更添愁肠。
募地,梁怀夕从这落寞黯然中抓到了什么。
“你们举家离京那些年,把她一人留在京城?”
沈西炀不明所以他何故问这些,但还是点点头,“毕竟是远征,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也不好带在军中,只得将她交由在京中的姑母照顾。”
“你们归来之时,圣上的赐婚圣旨已经下了。”梁怀夕捏着一枚黑子不断摩挲,眉心紧蹙,试图厘清什么。
“圣上赐婚是有我的一份缘故在,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姑母又怎会在沈家父母都未归来之时作此等决定。”
沈西炀也觉察出了不对劲,“对啊,我与母亲是先一步回来的,路上跑死了三匹马都没赶得及见皎皎最后一面,即便是圣上再想羞辱你,也断没有父母兄长尚在却不送嫁出阁的道理啊。”
梁怀夕细细思量,他曾在沈南迦出嫁之前托旁人问过她的心意,当时她只说了一句,“我是心悦于他的。”
如今想来,这句话又有几分真情呢。
“所以,皎皎如今的困境与我姑母一家有关?”
“恐怕是了。”梁怀夕沉重的点点头,转而自责起来,“怪我,当时该多派人看顾她一些。”
沈西炀没好气道:“你当时还在病榻上呢,得知婚讯差点就一口气上不来去了,你还要怎么怪自己?”
“如若真是和他们有关,那也是我沈家造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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