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里衣,长发如墨披散下来,不着任何饰物。
她坐在书桌前,面前堆满了写过的纸张,一只手撑着额头打盹,一只手搭在一旁让云栈揉捏着。
“小姐,都这么晚了,不如明日再抄,莫要伤了眼睛。”
沈南迦打了个哈欠,眼睛始终紧闭着,“这不得让外面的人看见。”
云栈打趣她,“小姐还是如儿时一般,抄书总要赶在最后关头挑灯夜战,次次都要挨老爷和方夫子的骂。”
沈南迦咂了咂嘴,试图挽尊,“我那是在磨练抄字的速度,再说了,十岁之后,我哪有再被夫子罚过抄书?”
“那还不是因为那次夫子罚了您百遍《战国策》,一日内不准吃喝不准离开席位,不准放下笔,到最后小姐您哭着喊着认错夫子都没放过,这才治了小姐的毛病,从此再也不敢偷懒。”
沈南迦顿时睁圆了眼睛,倦意烟消云散,抄起桌上的书本作势要揍人,“你还敢笑我?你不也被磨了一整天不能动,最后陪着我一起哭?”
云栈笑着躲开,“好小姐,是云栈错了,小姐现下不困了吧。”
舒展舒展身子,沈南迦终是散去了一股子困倦,把嬉闹间挤到烛台之下差些点燃的纸理好。
“快去再给我弄盏茶,还有几个时辰熬呢。”
话音刚落,门口的小丫鬟进屋来报。
“夫人,侯爷来了。”
沈南迦和云栈当下皆是一惊。
谢祈昀近几日不是去千荣居就是在书房歇息,怎的今日这么晚来焕清堂了?
思绪跳转,沈南迦快速将手边整理好的已经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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