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父亲的口中说着伤心却日日流连他处夜夜笙歌,做母亲的不能为孩子哭为孩子痛,还要梳洗打扮靓丽继续讨丈夫欢心。
如今沈南迦不仅在慈寿堂缟素,在谢祈昀面前同样如此,他们想忘却,她偏要时时刻刻提醒,叫他们午夜梦回时始终记得曾经做过什么。
“儿媳不敢,”沈南迦语气依旧波澜不惊,“是侯爷心善,始终念着死去的孩儿。”
“不过是没了个孩子,二嫂嫂这样牵肠挂肚,缠着二哥伤感,影响了二哥的身子该如何是好,毕竟二哥屋子里也不止你能生啊。”苏氏忙不迭说道。
李氏看不下去她这番话忍不住怼道:“三弟妹是没孕育过孩子,自然是不知道做母亲的痛心。”
苏氏容颜姣好,也懂得拿捏男人的心思,可天生没有生孩子的命,遍访名医也只有一句身子不适合生养,怀不了孩子。
这话无疑是戳了她的逆鳞,顿时间不顾形象的站起身就要谩骂。
“够了,什么时候我问话时也容得你们插嘴了?”谢老夫人沉声,不悦地打断,一人赏了一个白眼,“等会子去祠堂,各跪一个时辰。”
见状,苏氏和李氏都禁了声。
谢老夫人继续训问沈南迦,“听闻你把那两个伺候笔墨的丫头留着伺候侯爷了?”
“是。她们二人尽心,伺候的侯爷舒心,儿媳为着侯爷考虑,便自作主张留下了。”
“你如今倒真是愈发贤惠了啊。”
沈南迦应答如流,“儿媳谨记母亲的教诲。”
见她如今温驯谦卑,不顶嘴先认错,谢老夫人还真是一时间拿不住她什么错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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