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正常的来往都不行吗?这哪里是养病,这是囚禁!”
沈西炀什么都没说,只是低着头。
他何尝没有气过呢,这么多年他与容时私下的相见甚至连父亲和兄长都不敢告诉。
沈南迦踹了一脚门板,气鼓鼓的一屁股坐在书堆上。
她不平,替梁怀夕觉得不平。
死后成为幽魂的那段时间,她亲眼见过那人在北疆率军时的模样,有勇有谋,不输军中的任何一个将领。
就是因为见识过他的才华,才更是觉得无力。
等到压下了这股憋屈,她站起身,抬手抹了抹脸颊,闷声询问,“你平日是走小门,还是钻狗洞,在哪个位置?”
本该沉重的气氛,在她的这一句话下,沈西炀硬生生被气笑了,自觉怼道:“钻狗洞?你当我是什么啊?!”
他想骂两句,却见沈南迦眼尾的红痕,终是不忍,长叹了口气。
“今夜亥时,你在东合巷等我,我带你进去,别对任何人说起,爹娘大哥也不行。”
“放心,我知晓分寸。”
当夜,在国公府众人都歇息后,沈南迦一袭夜行衣悄声离开。
她如约来到东合巷,这里距离永祎王府只隔着一道院墙。
可等了许久,亥时过了一刻,她还未见沈西炀人影。
又等了一刻钟,依旧不见人来,眼瞅着就怕是里面的人都要睡下了。沈南迦没再等,一个利落的飞身,快速在墙上窜行,翻进了王府。
她稳步落地,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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