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骂骂咧咧,早已将什么有辱斯文抛在了脑后。
“疯子!泼妇!她算是什么东西,能看在四叔的面子上照顾他们母子,梦里都得感恩戴德我与母亲!”
他骂了两句,侧眼瞥见沈南迦没事儿人似的,又跑去掀了她的茶盏,“都闹成这样了你还有闲心品茶?要不要我再去给你请个戏班子唱上一曲?”
沈南迦不恼,淡定地拿帕子擦了擦洒在手上的水。
“她若是真去报了官,谁都别想着好过了!”
“索性现下不是已经把人关起来了嘛,出不了什么大事。”她语气平淡。
谢祈昀“啧”了一声,满面愁容摊开手讲道理。
“那也不是长久之事啊,那毕竟是我的长辈,若是传出去我绑了长辈关着,外面的人要怎么说,我是要叫人戳着脊梁骨说不孝的啊。”
沈南迦有些好笑,绑人关人怕事情闹大的是他,现在不想被人说闲话的也是他,什么都想要,真当着世上什么好事都能赶上他啊。
她继续不痛不痒地说着,“那便去向圣上说明情形,求圣上饶恕谢祈哲的罪,说不定圣上一宽心,把他放出来了,这样侯爷既给了婶婶交代,不必担心她再报官,也不用害怕会被旁人指指点点了。”
“怎么可能?”谢祈昀立刻跳起来反驳,“圣上怎么可能宽恕,我去求情只能是连着侯府上下一起送进去。”
圣上若是个肯宽容的,那他也不必在御前跪上那么久。
沈南迦轻笑,“侯爷心里这不是挺清楚的么。”
谢祈昀背着手在屋里焦急地踱步,越急脑子越是不清醒,根本想不出还有什么法子能解现在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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