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侯府了,再怎么栽赃我们也是有反驳的余地的。”
谢祈昀逐渐冷静下来,蹙眉听着沈南迦的这些分析。
“除了那些弹劾他酒后胡言的折子之外,谢祈哲这么些年多的是胡作非为的事情,随便查一查都有不下十条的罪名等着他,数罪并罚下来,这个疑似谋逆反而是最轻的。到时候轻则流放,重则问斩,只要人没了,我们就好解释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