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哑了声,一旁的人也都老老实实地挖着草不敢出声,毕竟那日他们逃跑的模样,一个比一个狼狈。
“陈哥,有情况!”
城门前的苍守卫抬着一个几乎被血污浸染的物什,直到走近了才能勉强辨认出人的形状。
那干涸的血污之下只剩一只浑浊的眼睛,他残喘着一口气,“我,我是从谷城,逃出来的,将军,将军要你们赶快前去支援。”
闻言,陈越当下一惊。
据他所知,今日确有战事,还是沈南迦亲自带兵去的谷城,他理应欣喜自己是被需要的,可理智还是让他犹豫了片刻,“没有军令,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他如今在沈南迦面前已经够抬不起头了,若是再被添上一条违抗军令的罪责,岂不是更要被看不起。
阿蛮急道:“还要什么军令啊,陈哥,你什么时候这么听那个女人的话了?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否则永远都要被她压一头。”
目睹着那冒着风险前来传信的人被抬走,沿路的一滴滴血迹仿佛不是滴在土壤上,而是敲在了苍翎卫每个人的心上。
如今正是他们证明自己最好的机会。
想要立功的冲动最终还是打败了理智,陈越当即下令,“以防万一,兵分两路,一队留在这里看守,一队跟着我去谷城支援,若有突发情况,以烟火为信。”
命令一下,最迫不及待的当属阿蛮,可还未等他牵出自己最心爱的马匹,便被陈越拦了下来。
“阿蛮,我有种不好的感觉,要不然你留在这里看守,出了什么事也好随机应变。”
“可……”,阿蛮满眼的期待被冷水淋了个彻底,可怎么看陈越的忧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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