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夺城,而是守城。
面对己方几倍之多的寒部大军,守住歌簕关如今便成了最大的难题。
“中郎将,我们的粮草不够了。”
陈越放下了手中正忙的活计,“怎么会,先前不还是充足的。”
“按之前的情况计算确实充足,可本该运送来的粮草已经晚了十日。再加上如今营中安置着许多百姓流民,恐怕只剩不到五日的余粮了。”士兵犹豫着,“要向南将军汇报吗?”
现下沈南迦正在为守城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陈越不想去打扰她,先安抚住了士兵。
“先别汇报,准备一队轻骑,随我去附近的城池采取资源。”
暖烘烘的营帐中散落着一地的图纸沙盘,衣物零零散散随意丢在床边,透过帷帐隐约瞧见两个模糊的身影,帘下搭出只骨节分明白玉般的手来,不一会儿,又交握上一只小一些削葱根般纤细玉手。
“几时了?”沈南迦嘟囔着,却难以睁开双眼。她本就嗜睡,如今天寒起床更是困难。
身旁的人将她搂得紧了紧,小猫似的用下巴亲昵地蹭着她的额头,“不过卯时,再多睡会吧。”
沈南迦动了动身子,触及到那冰凉的肌肤才逐渐地醒了神。
自打谷城一战结束归来后的那个吻起,她便住在了梁怀夕的帐子里,这帐子里炭火太多,惹人心燥,她便将这浑身上下怎么都捂不热的冰块人按上了床解燥热。
只是没想到,这王爷平日里弱不经风的身体上了床却硬挺的很,非要折腾她到夜半才能入眠。
这不是,南将军过度操劳,梦里都不忘和军师商议战事,起床是更加地困难了。
大约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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