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就算是没有军饷,她自己贴银两购买也不能叫将士们吃不饱穿不暖。而她这么说实则只是想试探试探他们。
商人轻笑道:“无需银两,我们只求些废旧的兵刃。”
废旧的兵刃并不值钱,但在一种情况下最是有他的价值,战争或者说是越叛乱。天灾人祸往往是商人最看重的,只要有足够的胆量,便能发一笔横财。
陈越警惕地握上剑柄,俯身在沈南迦耳边转声说道:“将军,恐怕其中有诈。”
“带人去取。”
他虽犹疑,但还是照她说的做了。
用仓库里那些废旧的兵刃交换了粮草和衣物后,沈南迦没再去校场练兵,而是径直去了营帐。
梁怀夕正坐在椅子上看书,手边放着仍冒着热气的汤药,见沈南迦回来后,他抬首,眼角扬着笑意欣喜。
“那些商人是你找来的?”沈南迦开门见山直言问道。
这些商人来此的时机大有窍,但让她笃定他们有问题的不止这点猜测。
襄阳关靠近中原,关内人时常自觉高人一等,向来看不起北疆境内其他关域的人,对于寒部的入侵,他们和南方人一样,都觉得打不倒自己头上。所以别说是感激拯救北疆这样的话难以从他们口中说出来,更不可能送东西来。
想到了这一点,便能知道这些绝非是襄阳关人,但能在还种情形下送来物资又不求回报的商人,只能是有人找来帮助的。
这偌大的一座兵营,隐瞒身份偷偷相助的恐怕只有永祎王一个人了。
梁怀夕并不打算隐瞒,他知道以沈南迦的聪明才智肯定当下便能知晓是他所为,于是很是坦白道:“可还记得我之前被留在北疆巡查民情?战时军备紧缺,就算是有朝廷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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