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去哪?阿爹呢?”
“去安全的地方。”
“可阿爹不是说安全的地方在……”
“王爷身子差,不在车上好好待着,怎么下来了,莫不是要偷摸传什么消息?”
梁怀夕将注意力从路过的孩子身上挪开,转头便对上了陈越那张讨债似的臭脸。
他并不恼怒,轻笑一声,“中郎将又何必这般防着本王,本王只不过是个病弱的废人罢了。”
若是徒手缴剑都能算病弱的话,那世上得有多少残废,陈越气愤地磨了磨牙根,冷哼着,“你这幅样子蒙得了将军,但骗不了我,你最好是老实些,真让我抓到你和寒部勾结的证据,管你是什么尊贵身份。”
梁怀夕没打算和他讨论叛贼的问题,直接了当地问道:“方才城里来的士卒给你传了什么消息,你面色有异,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劳王爷费心。”陈越还是那句话。
“陈哥,就是这个小子偷偷摸摸把车弄坏的。”兵士从人堆里揪出个年纪不大的男孩。
“说,你为什么要故意损坏车马?”
男孩蹲在地上,看向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憎恶,他倔犟地闭着嘴,一言不发。
“兴许是小孩子胡闹。”有人揣测道。
他不说话,陈越也没办法,但不知何时凑过来的梁怀夕却冷冷地道:“他不过是营养不济,长得瘦小,哪里是小孩子了。”
经此一点醒,陈越才猛然想起,这几波人还是他带兵救回来的,有几个怨天尤人不服气的刺头,其中就有这人,因为人长得小,那些人都叫他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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