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除非是天塌了,否则她应该没什么不能承受得了的。
刘南山叹息着,“我们的人,无法南下。”
“这些事情是我从沈老将军那里听来的。从先帝时起,边境的敌寇便已猖獗,为保兲盛江山,暗中推行了一项计划,在关中以北修建城墙,必要时刻退守。北疆之外的余江城便是长城的位置,如今四面危机,唯有北疆最难戍守,一月之前,我们便已经过不了余江城了。”
“朝廷,放弃北疆了。”
满是褶皱的眼角泛着泪花,他说得很艰难,痛苦却又挣扎,希冀还能有挽回的余地。
沈南迦“啊”了一声,点点头,一点也不惊讶。
高位者怎又会看中这些呢,他们沈家的世代功勋都能轻易被否定,又何况一个常年被外敌侵乱的北疆呢。
遥遥凝望着这白雪皑皑的土地,她只觉得悲凉与惋惜。
你也不被需要了吗?
良久,她轻飘飘地开口道:“刘叔叔,你从何时起跟着我父亲的?”
“入伍那时起便是。那时北疆的战役都是由国公统领,甚至可以说,我们这支军队,是北疆的沈家军。”刘南山字字铿锵,分外坚毅。
“若如今在此的人是他,他会怎么想?看着他亲手打下的江山破碎,救下的百姓被遗弃,他该作何感想。”
以及,他自己,一生戎马落得一身伤病,最后也要被效忠了几代的皇位放弃,一世功勋蒙上阴霾。前世的他,在离去之前得有多么痛心。
“国公会怎样想我不知道,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刘南山满目慈爱,“年轻时的宁国公,比你强的只有那一身不怕死的傲气。”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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