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吞口水,语气有些慌乱,“永祎王血脉不正,勾结外贼,意图叛乱,陛下下令暗中除之。”
陈越蹙眉,这么一说,便更加奇怪了。永祎王有寒部血脉一事,他们都是不久前才知晓,说明皇室有意隐瞒,既然有意隐瞒,又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下秘旨来刺杀。
“有多少人?”
“什么?”那人磕巴道,“只,只有我一个。”
沈南迦缓缓走近,从陈越手上拿过了匕首,摸索着,打量着,冰冷的视线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你确定不说实话?我下手可不会比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