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旁的是这一队的百夫长,闻言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不远处的帐沿边正滴答滴答地融着冰雪。
“你别跟王爷的帐子比啊,那个帐子整日炭火不断,暖得像是夏日。反倒是南将军的帐子,冷得跟冰窖一样。”
大眼睛撑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南将军把自己帐子里的炭火一半分给了我们,一半留给了王爷那边,能暖和就怪了。日日睡着那么冷的帐子,也不见她有个什么病痛,甚至每日还有力气在校场上揍我们,简直恐怖如斯。”
光头携着被子兄的脖颈,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我听闻以前南将军在平津候府的时候经常被欺负,她是怎么忍住不打人的?”
京中关于平津侯夫人的传言多半都是在高门贵府的后宅中传播的,而在二人和离之后,沈西炀又特意借着劲头,大肆将谢祈昀贬了一顿,若是之前他们还对沈南迦的评价褒贬不一,这几个月的仗打下来,他们自然是更相信后者。
于是乎,在军中广为流传起的,有关于沈南迦在平津侯府受欺负之事,最终都被他们归结为,她的脾气太好了。
“哎,你们觉不觉得,这段时间南将军像换了个人似的,要么就是见不到人,要么就守在王爷的帐子里不离开,将军很是担心王爷的生死啊。”大眼睛感概道。
被子兄被困在夹缝之中也不忘插一句嘴,“废话,那可是永祎王,当今圣上的哥哥,人家是奉旨来督军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哪能担待得起啊。”
“不一样。”大眼睛果决地否定,颇为兴奋地眯眼笑着,特意放低了声音,“我说得不一样,是指他们俩之间不止是简单的君臣关系。”
百夫长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八卦之意显然,“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王爷病倒之前,经常见到将军大清早从他帐中出来。”
光头抿了抿唇,没明白两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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