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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怀夕的容貌是出了名的好看,年少时更多的是灿若耀阳的俊朗英气,久病多年后便多了些柔美和愁韵。
一个小个子大着胆子道:“就是不知道王爷肯不肯做了这将军夫人。”
“……”
梁怀夕从旁路过,听见了几句将士们的闲谈,嘴角微微勾起不易察觉的笑容。
“虽说过了凌春日头变暖了,但阿缨说了你要少受风。”
他在河边找到了沈南迦,她看清来者是何人后,快步上前,蹙着担心的眉头,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披上他的肩头,有些嗔怪。
“都快过去半月了,将军还要将我当瓷娃娃养着?”
不能冷着冻着,不能累着劳着,整日汤药不离口,就差亲自带人南下去打山珍海味来给他滋补将养了。不过他虽这样说,心里却是美滋滋地乐着。
沈南迦攥着他冰凉的双手不断摩挲哈气,“当然,免得你又要觉得自己命不久矣远离我。”
这话说的很是有埋怨之意,梁怀夕听了,立马心虚慌张,伸出手发着势地道歉。
“从前的事情是我的错,我答应你,今后我必定十倍百倍的努力活着。”
得他这样一句话,沈南迦也算是安了心,环住他的腰,埋头在他胸膛前。
若是能永远这样便好,不在乎那京城的党政纷争,没有皇权仇恨的纠葛,就这样,他们永远生活在北疆。
许久的亲昵相拥后,梁怀夕神色忧郁,还是不得已开了口,“皎皎,我要回京了。京中生变,皇权受限,陛下想让我去帮他。”
不仅仅是派李公公来传口谕,更是一封封地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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