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不耐烦,“如今局势,该如何解?”
“无解。”
“你……”
他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而梁怀夕却步步紧逼将这两个字细细剖析,“如今的局面是如何造成的陛下最是清楚,如若不是陛下对*奸佞任之放之,对忠良处之罚之,又怎会到了如此进退两难的地步。”
“梁容时!”梁怀琛拍案而起,连带着将茶盏砸出去,碎在梁怀夕的脚边。
以往几年,这个病秧子从不会有这般咄咄逼人地时候,不过去了一趟北疆,如今倒是硬气起来了。
“你当真要眼睁睁看着我兲盛的王朝落入他人之手?”
梁怀夕仍旧不咸不淡,顺势一跪,“陛下恕罪。”
一击重拳就这样轻飘飘地打在了棉花上,将梁怀琛的火气尽数反弹了回去,若换作是从前,他必定是要给梁怀夕一点颜色看看的,但眼下毕竟是他有求于人,只能咬着牙地把火气咽下去,苦口婆心起来。
“如今唯有你我二人联手,才能保住这江山……”
不等他说完,梁怀夕理直气壮地打断,“臣无权无势,恐怕是不能帮陛下分担。”
梁怀琛看出来了,这人是故意的,莫不是是跟沈南迦那个市井混混学坏了?不,肯定是跟她学坏了。
“行行行,好好好,朕现在便下旨,你与文渊同位,你满意了吧?”
梁怀夕就等他这句话,不留任何反悔的余地,当即磕头谢恩,这一气呵成的动作又是气得梁怀琛一阵热血上头,重重摔进椅子中粗喘着气将人赶了出去。
离开勤政殿时,梁怀夕正巧在殿外遇上了文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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