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我给你当牛做马,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那是他母亲留下的饰物,历经岁月的侵蚀只剩那么一小块碎金子,还是梁怀夕找了玉环把那最后的一点念想封在里面,是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见他这样的重视,梁怀运反倒是心生起了恶趣,狠狠地踩在他苦苦相求的双手上。
“最重要的东西?那孤更不能还给你了。”
说着,他一挥手,将那玉坠丢进了身侧的池水中。
“不!”
梁怀琛随即也奋不顾身地跳了下去,连双手和膝盖上的伤痛都顾不得,奋力在池中找寻,然而池中荷花正盛放,怎又寻得见小小一枚玉环。
这样的狼狈模样落在梁怀运眼中,全化为了难掩的喜悦,他伸手拎起梁怀琛的衣领,将他反复按在水中。
“你与梁怀夕,怎得这般叫人生厌,明明是出身微贱的庶子,却偏偏要碍本太子的路,你以为父皇那么多的子嗣为何如今寥寥无几,想和孤斗,你们还不够格。”
“你放心,孤必不会叫你一人在黄泉路上孤单,今日夜宴,便会是孤手刃梁怀夕之时。”
他唇角挂满不屑,恶狠狠得在梁怀琛耳边低语,然而下一秒,天旋地转,冰冷的池水扑面而来。
“唔!唔!你个脏狗,你在做什么?”
梁怀运惊叫,难以置信平日连反抗的话都不敢说一句的人此刻正掐着他的喉咙,本该纯真懦弱的双眼泛着寒光,将自己牢牢按在水底。
但很快,梁怀琛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连忙慌乱地松开了手,惊慌失措地狼狈上岸。
“孤……孤不通水性……快救孤上去……呜呜……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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