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丢了剑,擦净被溅到的血,离开了。
“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梁怀琛双眼通红,像个撒泼的孩子般歇斯底里地质问着。
他与梁怀夕,难道不该只剩你死我活的结果吗?
“臣等救驾来迟,请陛下赎罪。”
沈南迦进城之时,顺便也将那些被关在家中的朝臣放了出来,见到禁卫军围城,他们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殿外乌泱泱跪了一地的人,然而开门出来的人却是梁怀夕。
“王,王爷,这……”
众人都犯了难,眼下的情形,是否是要改朝换代也未可知。
梁怀夕见到了人群之中的沈南迦,只匆匆一眼对视,她已然抱拳同朝臣们一起,跪在地上。
“陛下病重,特命本王宣读圣旨。”
他展开手中的卷轴,语调没什么起伏地宣读着上面的内容,“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朕病重,恐时日无多,吾子少言,性情温良,勤奋好学,择吉日归祖,入宗庙,刻宗祠。”
“为兲盛江山稳固,特传皇位与吾子,永祎王为摄政王,辅佐新帝直至成年。”
听完这一则圣旨,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惊讶。
皇帝有多么讨厌他这个唯一的儿子,此事已是众所周知。那么再此之上的传位圣旨便显得非常虚假,但这假圣旨是出自永祎王之手,他却不写自己反倒是写了侄子。
更何况永祎王的才华和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即便是他这皇帝真的做的名不正言不顺,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
“诸位有何异议?”梁怀夕抬眸,清楚地明白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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