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茶盏,梁怀夕长疏了一口气,再次抬眸,语气沉重了几分,“你与太子,是一母同胞。”
梁怀琛瞪着双眼,宛如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你也是先皇后的孩子,是名正言顺的嫡子。”梁怀夕继续说道,“父皇与先皇后中年得子,几乎是是做珍宝,骄之纵之,但他们发现太子残害手足时,一切都已经晚了。好在当时,先皇后又怀孕了,父皇便狠下来心来,要历经千磨万难培养出一个好帝王。”
“先皇后难产而亡,他便给了你假的身份,给你创造了磨难,打击你,历练你,先是太子,其次是其他皇兄,最后是我,我们都是你称帝路上的垫脚石。”
梁怀夕的声音开始哽咽,这么多年,他以为自己已经能够放下,可还是做不到宽恕。
“你骗我的对吧。”
良久,梁怀琛才从喉间挤处一句话,情绪难以自制,使得他整个人都在发颤。
他这么多年的苦难,原来都是精心策划好的,而且这些,本不该是他必须经历的。这么轻飘飘的一段话,好像就得掩埋掉所有的恨意,这叫他如何接受。
梁怀夕不言,现在骗与被骗早就已经不重要了。
父皇或许做的是对的,他确实培养出了一个好皇帝,勤政廉洁为国为民,可这个人也只有这一点是完整的了。
在梁怀夕离去前,梁怀琛突然问道:“你们抓到文渊了吧。”
“看在我们从前的情分上,留他一条命。”
他垂着头,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卑微。
“皇兄,就当,就当我求你的。”
这声皇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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