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见那人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初次见面,本王乃是永祎王。”
“你不是。”
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沈南迦便果断否定,就连她自己都讶异于自己的笃定。
果然,那人旋即变了口气,“你认得永祎王?”
“不认得,”沈南迦道,“但你不是。”
她对于永祎王的了解都仅限于众人所言的一无是处活不长久的病秧子,虽然眼前人看上去有些病歪歪的样子,但下意识她就觉得这人不是。
“好吧,既如此,那我们也就没有叙旧的这个必要了。”那人耸了耸肩,戏谑的语气转而阴沉,“直接开门见山了,沈姑娘,我希望你交出那封罪状书或者亲口承认你父亲兄长叛国谋逆的罪名。”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啊!”
粗长的针一根根扎进指尖,带来蚀心般的疼痛。
男人从阴影中走出来,露出一身暗红色的官服和嘴角玩味的笑容,“没关系,进了天牢的人什么都会说。”
各式各样的刑具流水般地用在了沈南迦身上,短短一个时辰,她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一般浑身被汗水浸透,鲜血斑驳洒在衣衫上,刑架上,地面上,可她却始终坚持着,连痛苦的呻吟都被禁锢在了喉间,只留下红唇上细细密密的伤痕。
又过去了半炷香的时间,男人终于有些忍不住了,箭步上前掐住她的下颌。
“不愧是沈家之后,受了这么重的刑嘴还这么硬。你知道吗,你父亲在牢里时也是这般,你母亲和嫂嫂负隅顽抗时更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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