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我可是非常非常支持鸣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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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是我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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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如果不这么做，我的灵魂就要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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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的一切努力全部都白费了。不过我并不想埋怨任何人，与五条悟交往是我自己做出的决定，它所造成的的后果自然也由我自己去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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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打算把那些关于烂橘子的恶心事告诉五条悟，起码在我自己想明白前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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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如果把这些事告诉他，会有一种要挟的意味在里面——都是因为你，才导致的我失去计划好的一切，你要补偿我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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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想想就会让我浑身刺痒，难受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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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假设真的告诉五条悟，我害怕他会一气之下直接把烂橘子团灭了。虽然他本人不会因此黑化，但是……说是我自己的控制欲也好，我不想让他掺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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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他怀里，突然就想谈谈我为什么坐在马桶前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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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尼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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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盯着我发了会呆，很明显他没能一下回想起这人是谁，过了一两秒他才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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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她时，曾经想起了我的妹妹，”我继续说，“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我一时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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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完全的谎言。我的确为尤尼的死亡所悲伤，但这悲伤的情绪中还夹杂了其他的，比如对于烂橘子的愤怒，比如对于自己无能的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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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时候，我心底的苦涩仍像是海浪一样在拍打着我的胸腔。但很快，我的内心诡异的平静下来，不管是悲伤还是愤怒都瞬间离我远去。从未有哪一刻，我如此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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