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起伏剧烈,说出的话带着深深的恨意:“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所说的更好的受肉|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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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嗯”了一声,这件事我是不可能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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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让他排上作用了。”她的情绪骤然恢复了正常,微笑又一次跟面具一样牢牢的黏在她脸上下不来,“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还需要做一点准备工作——借助之前在意大利取得的力量就可以完成的、很小很小的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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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强调很小,我越是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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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搞懂从波旬身上剥离下来的术式的作用是什么,究竟能排上什么用场。之前问过她,但她没有告诉我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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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河江薄叶隐瞒了我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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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很小很小的工作,我想不需要我去帮忙吧。”\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