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残留分子好几次想来捞油水都被我吓跑了。”
他喝了口热汤,凑过去:“酒庄地下最适合干什么你知道吗?”
还没等程殊回答,他就比了个枪状,笑着说:“当然是囤军..火咯!”
程殊丝毫不意外,只是他突然也有了一些想法。比如说,在墨西哥接手个龙舌兰酒厂。
他看着北卡得意的样子,指了指楼下,突然出声:“你说,野兽会死吗?”
北卡顺着程殊的手看下去,看到了满脸血的加索尔。
就在两人说话间,加索尔被索布扎弄瞎了一只眼睛。
他的左眼被弯刀完全扣了出来,垂在了脸颊,右眼被划了很长一道伤。
北卡反应过来,回程殊:“你说加索尔啊,还真说不定,他命比贱草还要耐造。”
程殊打断他:“我是说索布扎。”
北卡愣了秒,瞅着下面摇摇头,终于舍得放下了雪茄。
“开什么玩笑呢塞巴斯蒂安,索布扎没有败绩的。”
程殊继续反问:“加索尔也没有。”
北卡摆摆手,连声说:“想都不要想,两个人最后死的肯定是…”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底下一阵巨大的尖叫,持续了很久,几乎要淹没北卡的耳朵。
程殊往椅背靠了靠,缓缓勾起唇角,眼里闪过一丝戏谑。
北卡朝下面望去,那庞大的身躯一动不动地躺在水泥拳台上,生..殖器官被割断了塞在他嘴里,脖子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扭曲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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