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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索尔有些疑惑,下一秒就听见他严肃认真的话:“塞巴斯蒂安承诺过会带你复仇,他没有骗你。”
“他查过了,桑托斯家老二现在就在十一楼的319号套房。加索尔,去吧,去把你的仇你的怨给解决了。”塞尔希奥按了按太阳穴,幽默补充,“对了,我不去啊,我夜盲。”
加索尔摸了摸怀里带上船的刀,抿了抿唇,丢下了一句“谢谢”转身离开了。
黑夜里,塞尔希奥眸色凝重。不是因为可能会带来多少麻烦,而是因为加索尔的这句简单的谢谢。
那是来自加索尔对兄弟、朋友,亦或者是家人的谢谢。
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加索尔很慢很慢地走着,脸色冷戾。
一个戴着墨镜的寸头男人提着尖刀走在走廊上,任谁看了都会心悸。
广播还在重复播放塞尔希奥的那几句话,七层以上的除了待在房里没动的,室外的游客几乎都去了六层。至于阿万索·桑多斯,塞巴斯蒂安说他在319,那就一定在。
黑暗让狭长的走廊显得没有尽头,他的脚步莫名很轻,轻到没留下一点声音,就像是一道本该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影子。
这段时间加索尔总是回想过去,那样难受的情绪似乎要把他撕碎在回忆里。
2015年,他的眼睛被无数个医生确诊无法恢复。每个人离开前都感慨,他还能维持现在的一丝视力已经是奇迹了。
程殊站在房间的阳台上,点燃了一根又一根的烟。加索尔躺在病床上蒙着纱布发呆,他就默不作声地喝酒,不打扰。
再后来,程殊被魔徒召走,先行回了墨西哥。而加索尔一个人去了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博卡区,去到了赛波出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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