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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白的灯光将他照得更加阴鸷,额前碎发遮眼,脖颈的青筋凸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虚弱的吸血鬼。
“塞巴斯蒂安,你说得对,确实没意思。”他若有所思地把腰间的枪放上桌面,咳了两声,“那不如玩点更有意思的,俄罗斯轮盘赌。”
程殊和那双如蛇一样阴冷的眼睛对视,同样地从腰间取下枪放在桌面上。
安立奎的眼神落在了那把枪上,丝毫不意外地说:“塞巴斯蒂安,你总是不守规矩。”
程殊没理他的话,淡声说:“用不惯你的枪。”
安立奎下巴微抬,将声调拖得很长:“我也用不惯你的枪,这可怎么办呢?”
他尾调上扬,带了点暗示的意思。
瑞贝卡垂眸,从腰间取下刻着花纹的银色手.枪,单手把它转了几圈,探身扣在桌上,声音冷御:“既然如此,那就用我的左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