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叽叽喳喳,数着手指跟他罗列自己的计划。
程殊带着笑听,偶尔附和,仿佛跟着她过完了余生。
直到她嗓子疼了、不再说了,他才敛眸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虽然在华雷斯的时候提过,但我还是想确认一次。你依旧愿意把拉斐尔带走吗?”
他的语气与那天在教堂里一样郑重,像位托孤的父亲,让洛萨心一沉。
她收敛了笑意,眸色渐凝:“我答应过你也发过誓,我会带走拉斐尔,会做他可以依靠一辈子的母亲。对菲利西娅也同样是。”
程殊点点头,把那一瓶酒喝到了底。
他看着洛萨泛红的脸,伸手摸了摸,低声说:”宝贝,你还有一个问题可以问我。”
他的掌心是温热的,又带了点瓶子的冰气和水渍,沾湿了她脸颊的一缕头发。
洛萨忽然伸手覆盖他的手背,脸蹭了蹭,说:“我的最后一个问题是,塞巴斯蒂安,你的伤口还在作痛吗?”
你那紧紧捂着的伤口、让你堕落深渊的伤口还在疼吗?
你愿意和我一起离开吗?
程殊忽然缄默了。
昏黄的灯光里,她清楚地看见了他眼底的痛苦。
“我叫程殊,蒙语名叫阿尔斯愣,意思是正直勇敢的狮子。”
“我的母亲是中国内蒙古人,父亲是中国广东人。2000年的时候爷爷去世,父母带我来到了墨西哥从头开始。刚来那一会儿没有人愿意成为我的朋友,除了塞尔希奥。他教我墨城的规矩,我带他回家吃饭。来往多了又因为他是孤儿,所以我父母收养了他,于是他成了我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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