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和集团大老板暗地里勾肩搭背,他卧底了几年以为要迎来光明了,结果却是砍头,就这样平白牺牲了。
两人死后,父母只敢立个不署名的碑,但就算只立碑也要墓钱。两人生前工资本就低微,分一笔给遗孀养小孩,剩下的钱勉强凑出来也只刚刚够,可怜得要命。
他们家还剩下一个小孩,当时比巴布罗年纪大一些,后来却走了截然相反的路——在15岁的时候进了卡特尔的某个分支。
家里勃然大怒,要和他划清界线。
结果那人不屑地质问:“拜托了爸妈,除了我们三谁会记得两个蠢货哥哥的名字?做这行的收入可比政..府高,装备也好,活下来的概率也更高。”
巴布罗见证了整个吵架闹掰的画面,只对那句话记忆犹深:没有人会记得他们的名字。
于是他心想,是啊,蠢货才去当英雄。他要去做坏人了。那可是钱啊,谁会不心动呢?
隔壁的枪响声不断,程殊摸出修好的那只抬臂打火机,点燃一根烟。他深吸一口,听不出什么情绪:“我记得,你以前想当消防员。”
透过飘起的白烟,巴布罗莫名觉得瘆人,他干笑两声:“老大,早就是过去式了,提这干嘛。我现在就只想好好追随你,扶你坐上二把手。”
程殊声音淡然,直戳命脉:“卢卡斯给你开了什么价?”
巴布罗的瞳孔骤缩。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上膛,对准程殊。可偏偏程殊的速度快到让人咂舌,闪影划过,先扣下了扳机。
“砰!”“砰!”“砰!”
三声枪响融入隔壁的战斗中,巴布罗的双手垂下,一只膝盖骨被打穿,如丧家犬,狼狈地跪在地上,满脸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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