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葵如祂所愿地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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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两秒，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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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时间没有随着她的沉默停止，她开了口，语气里是认真的求解：“醒来和不醒来的区别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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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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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被人捧在薨星宫里供奉太久，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被反问，一时间竟然有点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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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觉得祂抽象的表情有点好笑，也确确实实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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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自己问出了这个问题，却给不出答案？那倒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问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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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很不客气，但天元却没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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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它安静了几秒，再慢慢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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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语气里带着斟酌，“痛苦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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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会带来痛苦，虚假会带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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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看着在刚刚把自己的薨星宫洗劫一空的少女，本就空荡的地方变得愈发空荡，喉咙里的话卡了一下，才慢慢顺畅地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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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相信吗？这个世界是真实的，而你所生活的世界，才是虚假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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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讲出了这么可怖的话，天元却相当平静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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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镇守日本地界太久，又因为千年的时间实在太过漫长，祂在不断的内化和异变中，终于触及并抵达了常人所不能理解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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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世界意志传递给祂太多，祂不该知道的东西——所以天元才能如此肯定，面前少女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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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也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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