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
“怎么?朕同你说话,不及你和这个年轻儿子讲经论道谈得畅快?”
沈琴央向来是不会表露太多情绪的,却在贺成衍的钳制下皱紧了眉头。那只抓着她的手不断在收紧,仿佛非要掐断沈琴央的手腕才肯罢休。
“你喜欢舒王,朕把他抓了关起来,结果现在皇后又喜欢上瑞王了吗?”
“贺成衍!”
也不管身边跪着瑟瑟发抖的白芷和站在一旁的贺景廷,甚至院里跪了一地的宫人,沈琴央怒而直呼他的大名道。
但贺成衍早就被冲昏了头,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如此愤怒,明明他心里清楚这不过是沈琴央与这个便宜儿子逢场作戏,为了瞒过她擅自出宫的事实,但两人的默契就已足够令他不悦。
“说到痛处了?真是替朕的那个弟弟可惜啊,也不知道他现在蹲在暗无天日的牢里,知不知道你正与瑞王挑灯夜读...”
沈琴央闭了闭眼,“陛下若是想用蛮力逼迫臣妾承认行此不轨之事,恕难从命。”
“你以为朕不敢?”
贺成衍手上的力道陡然攥紧,沈琴央吃痛惊呼,男女之间的力量本就悬殊,就算沈琴央能反抗,她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拿皇帝怎么样,不然只会被贺成衍再次利用起来,古往今来何时有皇后重伤皇帝的先例?
“父皇。”
贺成衍强硬而不容拒绝的手臂被轻轻搭上了一只半握着的手,他顺着那只手看去,竟是贺景廷站了出来,面上是一如既往的恭敬。
“父皇收手吧,您大概也不希望明日朝堂之上,有人非议皇后手腕上的淤青吧。”
贺成衍眯了眯眼看他,“若不是当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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