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舒王,和远在陵墓外看押的官兵。
此行贺成烨带的人不多,他身边向来没什么人伺候,周尘带着几个人提前去打理住处;先皇陵墓设的偏僻,旁边的行宫更是年久失修又脏乱不堪。
不过贺成烨不太在乎住的地方如何,反倒对先皇这坟头更感兴趣,围着陵墓慢慢悠悠地转了一圈。回到原点时,就看到了本该散场后空无一人的香炉鼎前,一个瘦削的身影。
高大的炉鼎把她遮盖的严实,但唯独一双素白的手格外醒目,她探进炉里将歪倒的香一一扶起,也不在乎那些由金线银丝钩织成的锦缎衣袖会不会沾染上香灰,就这么专注着,一根一根去扶。
沈琴央没多想,就是觉得香倒了不吉利,她看着难受,都没注意到身旁什么时候站了人。
一只有些凉的手探进来垫了一下她的手腕,顺着看上去,沈琴央看到了贺成烨垂下的眼眸。
“也不怕烫着,仔细些。”
沈琴央这才发现方才她扶香的位置,有一支快燃尽的短香横在她手腕不远处,稍不留神就可能被燎到。
“没太注意,不妨事。”
贺成烨也没问她为何没跟着车马回宫,方才贺成衍上香时沈琴央就不在他身边,原以为她是在宫中没跟来,原来只是迟了一步。
“你见过先帝吗?”
沈琴央看着眼前一片有些潦倒的残香点了点头,似乎在努力回忆那位的音容,可惜仅有的些许回忆也稀薄如过往云烟,捕捉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印象不太深了,有几年随官眷一道进宫时远远地见过,是位风姿卓绝的人物。”
这倒是实话,不论政治理念和从政过往,先帝贺尧的确是位颇有才情的妙人,流传在民间的并不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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