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所有人心知肚明,今日大殿之上,破城一事重提,众人才发觉记忆从未随着时间和沉默消退,一切历历在目。
“你...大胆...”
“陛下!事到如今,解燃眉之急才是重中之重啊!”——又一个老臣跳出来了,这是他的人,主张用魏林。
“用魏林就是引火烧身!五千人马留在城中或可保存希望,给魏林谁知道他会不会拿着这五千人反过头来报仇!?”——这是皇后的人。
“报仇?报什么仇?若不是得陛下宽宥,这个前朝逆党哪还能活到今天?朝廷的恩泽他粉身碎骨来报还差不多,何来的仇可报?”
两派人你来我往吵成一团,贺成衍头痛欲裂,重重咳了一声,阶下才安静下来。
“越说越不像话了,先帝传位于朕,天理自然,何来逆党,又何来宽宥?魏林当年回到浙北是为父守孝,朕感念他一番孝心才放他回乡。”
“呃...是...”
“你,既然主张魏林不可用,那倒是想出个法子来,难不成就这么等着浙北的贼寇打上来!”
那老臣支支吾吾半响,抬眼看了贺成衍一眼缓缓道:
“其实...魏林也不是完全不能用,t只是不能只用魏林,需得有一个可信之人在旁。这个人,不能是外臣,非得是贺姓的皇亲国戚不可。”
这话落下,群臣非议,谁人不止贺姓的皇亲国戚都被贺成衍差不多杀干净了,剩下的也没几个堪用的,残废的残废,贬为庶人的早就不知道流放到什么蛮荒之地,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但也不是一个都没有。
众人只稍稍一转脑子,就想起了一个人:“陛下,舒王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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