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什么。
连翘看她这个样子,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做了决定,她从袖子里缓缓掏出了一卷已经折皱了的纸,沈琴央接过来展开,两行苍劲有力的字跃然纸上,沈琴央疑惑着皱了皱眉。
上面的内容很简单,短短两句话,问沈琴央要不要来送他一程。
连翘道:“我今天来时就看到舒王身边的那个护卫鬼鬼祟祟地,截了他的信件说帮他转交给你,但...现在这个时候实在不宜与舒王见面,反正魏林本来就是我们的人,等他们办完了事回来再见也不迟...”
沈琴央捏着那封信纸,没说什么。
连翘其实有些紧张,虽然她与沈琴央早已达成共识,也彼此信任,心知肚明彼此都是现代人的身份。但其实连翘从未真正将她以现代女孩的身份看待,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做不到。
沈琴央身上有一种天然的威压,与你谈笑风生时可能不容易感受到,但她静默不语时,周遭的空气就像天然地随着她的气场凝固住一样,令你情不自禁地跟着屏住呼吸,开始反思自己刚刚是不是失言说错了什么。
这是常年久居高位才能养出来的气质,即便她曾经是拥有平权思维的现代人,在漫长封建社会的浸淫之下,举手投足的细节骗不了人。
连翘小声问道:“是我擅自做主了,姐姐怪我了吗?”
沈琴央笑了笑:“不会。”
连翘松了口气,没想到刚把心放肚子里,沈琴央就起身道:“我出宫一趟。”
“姐姐,你真打算去见舒王!?”连翘追出去,“已经好久了,现在估计他们人都已经出京郊了,坐马车赶不上的!”
守在门口的白芷竹苓相视一眼,一个回屋里取披风,一个去调马匹,十分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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