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何, 我们还没有走到洛河时就传来消息, 魏将军带领的五千人, 凭空消失了。”
沈琴央听出他话中的漏洞, 追问道:“凭空消失?那也许是他们遇上了什么事需要随机应变, 藏起来了呢?魏林带着人消失了, 舒王必定随他们一道,你凭什么断定舒王已死?”
即便不想承认, 沈琴央的声音却在发颤, 林挚都听得出来,可惜他天生是个不会安慰人的粗人,即便已经尽力让自己接下来说出口的话不那么刺耳,但还是如晴天霹雳一般:
“我亲眼看到了,舒王的...遗体, 被挂在城楼上。”
沈琴央只觉得双腿一软,挂在城楼上,这都是被处以极刑, 死后还要示众受辱的死刑犯才有的下场。她脑子里都是贺成烨那副潇洒恣睢,无拘无束的样子, 他怎么可能得一个这样不堪的下场,怎么可能。
“前因后果,你完完整整地给我讲一遍...”
林挚思忖了一下,“半月前,我们如约到达洛河,却迟迟不见魏将军的兵马,再耽误下去一是怕露了馅,二也是怕耽误了事,所以我们就继续北上了。”
到达了洛河下一处榕城,远远地林挚就发现了不对劲。榕城不似洛河,不过一小城,沿途不是没有遇到过还未战就投降的小城,毕竟浔江派并不会真行土匪之事,所到之处烧杀抢掠,甚至有些地方的百姓早就听说过浔江派的名号,乐得看他们起义攻上京去。
但即便如此,也从未有一座城,是直接打开城门迎接他们的,林挚却在到达榕城之际,远远地看到了大开的城门。
城墙之上只有一排排发旧的旗帜,在疾风中猎猎作响,城门外也无官兵,甚至从城门处一路望进去连百姓都没有,静得如同一座死城。
阴谋的味道在空中发酵着,任谁来看都是一个太过明显的陷阱,浔江派的目的并非是占领城池真的与朝廷分庭抗礼,于是林挚打算直接绕过榕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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