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挚傻了眼,愤怒之下都忘记了自己派属下进入的是一个过于明显的陷阱,显然这座城里设置了某种暗算的机关。林挚更为愤怒,从后方驻守的浔江派中又调来了半数的人马,准备攻城,却被身边一个一直还算得力的属下拦住了。
...
林挚面色铁青着,朝沈琴央跪了下来。
“皇后娘娘,在下没能将舒王的遗体带回来,还把他留在那种地方任由风吹雪打,您罚我吧。”
林挚不敢抬头看沈琴央的表情,他把头埋在地上,以为接下来将迎接的是一个失去挚爱而崩溃的女人对他的质问,没想到只听到了沈琴央淡淡的一句“起来吧”。
“你是浔江派的大当家,本就不该拿活人的命去t换一具尸体,我要罚你什么?”
林挚起来,愣怔地看着沈琴央平静的脸,似乎她已经在短短的时间内消化了这件事,完全抛到了脑后,对她而言不过失去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还有什么别的事吗?”她重新坐到了桌边,伸手拿了一盏新的茶杯,不再看地上的碎片。
林挚还有些没回过神来,“没...没什么了。”
沈琴央点点头:“嗯,现在就等赫函入京了,这期间难保皇帝不会加紧宫门处的巡逻,若是没有什么大事就不要再贸然入宫了,或可传信于守在西华门的侍卫,领将是我的人。”
这意思就是说,舒王死了这种事并不算大事,不值得冒险特意入宫禀明。
林挚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一方面打心眼里佩服眼前这个女人,冷静自持,能用最快的速度权衡利弊得失,做出最冷静的判断稳定全局,简直就是天生的上位者,绝佳的执棋手。
令人生畏的同时,也冷血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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