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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诡异地歪到了肩膀上,双眼空洞无神地睁着,身上的衣服还是跑出去时穿的那件,却再无往日鲜活。
竹苓抱着已经冷掉的白芷眼泪直流,连翘红着眼蹲下, 攥了攥白芷的手,喃喃道:
“他...他竟敢下这样的死手...”
如果前去提醒沈琴央的白芷死了,那意味着沈琴央已经陷入了危险, 几人都清楚现在并非伤感的时机,只得勉强收住。
“我来吧。”
贺景廷越过几人, 将白芷抱回了昭晨宫。
“我猜,定是母后已经调离了宫内的禁军去城门处,但临时被陛下召见。母后断不是会贸然将自己置身险境的人,如果她真的入宫,必然是身边有一个她觉得可靠之人同行,以为可以脱身。”贺景廷分析道。
“禁军统领。”连翘点点头继续道:“所以白芷一开始是要去城门处找娘娘的,但没想到在出宫的路上就已经撞见了娘娘与严大将军一道入宫,情急之下这才选择直接出言警醒...”
后面发生的事情已经不必再讲,大家已然心知肚明。
“所以你的消息是没错的,潇山盟果然在浙北看到了崇多,这样就解释的通了...全解释的通了...”
贺景廷今天刚得到消息来告诉她时,连翘还是不敢相信的。一来沈琴央曾经说过,贺景廷在浙北的势力已经被尽数拔出,他却如此耳聪目明,无意间就捕捉到了一条这么重要的消息。
二来,连翘向来认为,比起浔江派和贺景廷,擎栾族的赫函才是同盟之中最可靠的存在。
赫函的小儿子崇多出现在浙北,又在这个关头,绝不会是去游山玩水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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