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着沈琴央的神色,小心翼翼道:“白芷姑娘...是我失察,没能护住她。”
当日在昭晨宫,贺景廷一得到消息就赶来告知,奈何那时沈琴央已经独自一人前往城门处了。贺景廷没有想到她竟敢一个人都不带只身前去,竹苓却说娘娘下了死命令,让她们在昭晨宫带着谁也不许跟去。
她是明知道自己这一趟有危险,一但事发,她也许有一线生还但身边的侍女必死无疑。
同样的,贺景廷也明知道她想保下这群下人,但依旧故意在连翘面前当着竹苓白芷说出擎栾叛变的可能,那满眼全心都是沈琴央的小丫头果然自己跳出来,主动请缨要去城门报信。
他本想着,只要她身边能有个人,总比孑然一身要强,若有什么事也许白芷还能带回些她的口信。他是存了私心的,也的确没想到白芷会在宫里与她遇上,蠢到当场去喊她。
忠心,也实在愚蠢。
不过死了又怎样?说到底都是些下人,生来的意义就是为主人发挥自己的价值,若能死得其所,也是一大幸事。
但他忘了沈琴央会难过。
贺成衍看着她露出的一双眼睛在提到白芷时闪过的脆弱,心里头一次为因他而造成的死亡产生了悔意。
“不怪你,若是听到我有难,她说什么也会跑来的。”
沈琴央这么说着,心中更是酸涩无比,她喃喃道:“是我没保护好她。”
“我照旧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屋中了,不知她祖籍在何处,我便想着等你回来亲自安置。”
沈琴央颇有些意外:“难为你了,这种关头还能把事做得妥帖。”
贺景廷无奈笑笑:“母后似乎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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