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下,如同一根时时紧绷的琴弦,如今回到昭晨宫得到暂时的放松,疲惫感自然接踵而至。
她看似在安慰竹苓,但其实整个人已经完全依靠竹苓在支撑着了,只不过多年的主仆默契让她们都没有表现出来——沈琴央其实已经快撑不住了。
“眼下城内的擎栾族已经乱了军心,是最好的时机,只要...”
贺景廷按住她的肩膀,“母后,儿臣都知道,你...就信我一回。”
沈琴央看了他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被竹苓扶着去了白芷的屋子。
昭晨宫的内院,现在便只剩贺景廷与连翘了。
“你不跟着一同去吗?”
两人看着她们主仆二人互相搀扶着的背影,连翘摇摇头道:
“主仆一场,多年的感情不是外人能比的,还是让她们去好好道别吧。”
贺景廷没说什么,只定定地看着沈琴央离去的身影。她还披着那件并不合身的大氅,被厚重的皮毛裹着单薄的身躯。背影看上去有些滑稽,却莫名让人揪心。
直到看着沈琴央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廊下,贺景廷才移开了目光。院中夹着片片雪花的冷风乍起,又开始下雪了。
“我去城门处看一眼。”贺景廷转过身去道。
原本他提步已经准备走了,却被连翘发现了他刚刚站过的地方,地上竟有些许血迹。
“你受伤了?”
贺景廷看了看身后地上的那一小块血,抬了抬胳膊才看到袖筒里藏t着的伤口并未愈合,一路上·一直在流血。
“无碍,被那擎栾人划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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