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票,得加钱。
“当我们傻啊,二楼雅间说上就上吗,不是老客人根本订不到好吗。”派蒙气鼓鼓地飘来飘去,复又皱起眉头,“这样我们要怎么在散场后接应到零啊?”
空完全没有担心这个问题,他自信地表示可以刷脸。
派蒙没反应过来:“刷脸,刷我的脸还是你的脸?都没用吧?”她顺着空的目光望出去,看到正不紧不慢地往和裕茶馆走来的钟离,“啊!还有这招!”
和裕茶馆二楼的雅间怎么可能没有钟离的位置?
听到旅行者的请求后,钟离果不其然带着他们刷脸上了二楼,待在雅间坐定,上了茶水点心后,才问:“方才外面喧哗不好说话,现在安静了,小友所言的‘接应’是何事?”
空将零的特种兵旅行委托大致说了一遍,派蒙在边上把计划书里连轴转的安排添油加醋又补充了一遍。
对于这种「璃月港—蒙德—璃月港—稻妻离岛」的神奇安排,钟离高情商地评价:“初次接触锚点,就能想出此番行程,可谓时间管理大师了。”
他也没拂了旅行者的意,化出一只岩鸽,将空写的纸条带去后台,告知接应地点。
没多时,台上开幕。
乐师坐于一侧轻拨开场,指底飒飒,雁啼私语两玲珑。
新戏乃是千年后的无神年代,国破家亡双泪暗之时,英雄儿女抛头颅洒热血的故事。
台柱云堇一身武装登场,身段凛然洒脱,唱至“一腔热血勤珍重,洒去犹能化碧涛”,乐声合着人声,一抔铿锵一抔魂。
观众如痴如醉,有的甚至跟着台上人物落下泪来,一时间掌声雷动,叫好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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