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傻,那群人宰了我都不一定能宰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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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命被逗笑了:“要不是还有要事在身,真想和你进城痛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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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容许对和警察同等的捕快职业还是很有好感的,他道:“那说好了,我准备去江南看看,有时间欢迎找我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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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等人,追命很快离开,应容许望着对方的身影迅速消失,挺直的腰板顿时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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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一松,长枪重重落在地上,应容许向后靠上一棵树,垂首看向自己湿漉漉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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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长在社会主义红旗下的好青年,二十年多来见过最大的斗殴现场就是市场口几个大妈扯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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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容许打架的时候脑子都是麻的,此时只剩自己一个人,才后知后觉的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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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对死亡的恐惧,和生命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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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混乱中,应容许也靠着他乱七八糟的武学技能捅穿了一个人的身体,枪头刺入、拔出,不等他升起对喷薄血液的恐惧,下一个敌人又来索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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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欲和肾上腺素的刺激下,应容许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刚才看到坐骑系统里白龙马下降了的耐久,手臂不慎受的伤也开始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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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容许倚在树上望着天空,用力咬了下嘴唇,才从背包里找出红药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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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粉苦涩到难以下咽,应容许跟没有味觉似的用力吞了下去,召出另一匹纯黑马匹,继续向江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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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坏运气大概一口气用完了,一路再无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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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应容许风尘仆仆的到了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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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个客栈钻了进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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