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祭司勃然大怒。
也从没有谁家的当权者,敢让俗世的军队踩进神庙!
所有神职人员均站了出来,对罗马人怒目而视。罗马而来的贵公子,在精緻的脸上挂着不变的笑,丝毫没有要退让之意,也恍惚不知道自己的举动犯了民情习俗的大忌。而且,他的同伴也没一个人提出异议。
将场面交给同伴的屋大维,双唇早已放平,不作声色,默许同伴的行为。
窸窣――衣料的摩擦声响起。是公主阿尔。
就在双方对峙间,一直沉默的公主自椅上站了起来。她低头理了一下白色长裙上的皱摺,然后将腰间的短刀抽出,刀面映出的火把光亮让人不适地眯了眯眼。公主握好刀,刀尖向地,她缓缓地走出来,在一应祭司和僕从的紧张神色中,站到了庙门之前。
还差一步才踏出神庙,与罗马军人们的矛尖,也只差一步。
她偏了偏头,髮丝自她的颈间滑落。
--就看谁敢向她动刀。
军人们向后退开一步。
围庙的罗马军人,多是长期驻守包括以弗所在内的东部军团,在没有更进一步的指令前,他们并不愿意与公主阿尔为敌。
阿尔偏过头,凌厉的目光投向默许冒犯神庙的屋大维。
她早就留意到这起陌生的罗马人。一行四人,为首的,她知道大概就是他。阿尔认为他们应当是有求于她的,否则一上来就可以用迫的了,没必要候了她一整天。
阿尔不能让军人踏进神庙,否则会重重地坠了她在以弗所的声望;罗马人也不会真的踏进神庙,以免得不偿失地犯了众怒。罗马人眼下动粗,不为威胁,仅是想逼她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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