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大维没说话,但颔首,表示认可了这个说法。
他们都知道,安东尼也会认可的。
阿格里帕直忍到米西纳斯离开,才涨红着脸吼道:“屋大维!”
“我没有杀克劳狄娅,”屋大维辩解着,但他一度移开了视线,“是她母亲的愚蠢和她自己的愚孝害死她的。”
“但你也没有保护过她!再怎么说,你也曾经是她的丈夫。”阿格里帕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我的天啊,她今年也不过十四岁!”
“阿尔被献俘的时候也只刚满十五!”屋大维猛地站了起来,“这是政治!阿格里帕,你清醒点!”
“那你当初为什么能对公主殿下感到抱歉,今日却可以看着一个更弱小的孩子去死!?屋大维,”阿格里帕用力地摇头,激动地挥了一下手,“你变了!”说罢,他便往外冲,没留给屋大维解释的机会。
“……”屋大维伫在原地,下颌线条绷得死紧。良久,他才在牙缝间挤出没人能听见的一句:“我没有。”
很快,富尔维亚夫人母女的悲剧便传遍了罗马城。
在别墅里看书静养的阿尔,也有片刻的愣住。要说饿死的是卢基乌斯.安东尼,阿尔连眼都不会多眨一下,而富尔维亚夫人的死,她顶多多瞧一眼,但小克劳狄娅……却是个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错的小孩子。
晚上,米西纳斯回来时,不等公主来找他,他便识趣地自己先去找了公主。
“这又和你无关啊,”米西纳斯叹一口气,蹲在阿尔的椅边,“你两年来对他的疏远,罗马城的人都看在眼里,不会有人将屋大维前妻的死怪到你的头上。”
阿尔摇头。少给她打马虎眼,她不是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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