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姿态回到罗马城,避免公民将此次叛乱的死伤归究于他。
“就这样放过他?”设在凯撒神庙的公务室内,阿格里帕只觉自己憋屈到快要爆炸。
好吧,也是先前与屋大维闹不愉快,他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是想撒气的意思。
屋大维望着桌上的一封信,蔚蓝色的眼睛里,神色平静到令人心寒。在听见好友的抱怨后,他缓缓开口:“安东尼插在高卢的傀儡总督,两天前病死。”
“啊,那是个好将领。”阿格里帕不无惋惜。
“他是,但他的儿子不见得是。”屋大维抬起头来,“这是安东尼留在西部最后的力量。他这么想要富有的东部,我们就继续给他,但西部也再轮不到他插手。”想不出血便摆平这次的事?屋大维自问不是这么大方的人。
“你是想我……”
“对,以我的名义,你去接管高卢的安东尼系军队。那接任的是个平庸的年轻人,他不会有胆量反抗你,而同出凯撒系的兵员,只要有足够的军饷,也不会反对我的管治。”
等屋大维吃下军队,安东尼哭都没用。在这不能撕破脸的当口,安东尼只能将这个亏吞下,笑着履行和谈。
阿格里帕方要解气地笑起来,随即又停住,“不,如果我离开,罗马城的守卫由谁来负责?你可也在城内!”
平日倒好,但在这叛乱才刚过的时候,没有得用的将军镇守罗马城便未免太不谨慎。
而且要再丢一次城,只怕公民的唾沫会将他们淹死。
“长远来说,我的确需要再拓展关系网,物色合适的人才。但眼下你也无需担心,”屋大维一笑,“我会让阿尔守城。”
送走阿格里帕后,屋大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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