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瞪眼,“这有什么不同!”
“让罗马继续繁荣抑或被你玩死的不同。够了!”阿尔站起,与安东尼对视,“这次的事是你的错,别想推卸。安东尼,我已经让你拿百姓的命去维护你的尊严,你也不该再拿罗马的未来去维护你的自大。”
遭到指责的安东尼暴怒,抬手就要给阿尔一巴掌。阿尔方要挡,安东尼却没将手落下,只转了身,叉着腰粗喘着气。
门外的屋大薇,此时走进,上前挽着丈夫的手臂。安东尼瞥了她一眼,到底是没将人甩开,慢慢地平复了呼吸。
“你要是个男的,今日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里!”安东尼骂道。
“我就算不是男人,也不见得是你能杀的。”阿尔抬脚一踹,将安东尼的书桌踢散了架。
安东尼:“……”他向天翻了个白眼,“你还得劲儿了是不是?”
阿尔冷着脸,不说话。她没义务纵容安东尼的优越感。
“别瞎得意,你要有你姐一半的聪明,就不会像只落水狗一样,从罗马逃到东部,连屋大维的面都不敢见!”安东尼羞辱着阿尔。
阿尔偏了偏头,冷静地说:“难道不是你们罗马男人的愚蠢,才需要我奔波在外吗?”
屋大维集团里,还有谁比阿尔更适合整理小亚细亚的?她倒要看看,谁敢捂着良心和眼睛,说她的出行是因为感情问题。很好,她冷眼瞧着,安东尼也没敢这样再说。东部本来就是阿尔的基本盘。
安东尼和阿尔还是吵着,但他们都不是会拖延的人,很快便有了决定。最终,暴/民如期被吊死,是安东尼亲自监的刑,而阿尔在协调各城邦后,付出一百万罗马币给安东尼作赔罪,换取他同意放宽东部的税收政策。这是安东尼自己也知道东部已很难再搜出财富后的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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