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公主阿尔的存在,屋大维称霸地中海的时间提早了五年,更大地稳固了政权,而他晚年与顾问米西纳斯的冲突,也因为公主而化解。”
青年接了下去:“对公主阿尔来说,屋大维也是她最好的选择,惟有他才能让被流放的她重回宝座。”
“正是如此。”
“所以,你觉得他们是相爱的吗?”青年再一次问。
诺伊娜指向雕像上公主阿尔的婚戒,“这不是已经写了吗?”戒上刻了凯撒的拉丁文简称和爱的希腊文,“总是怀疑的男人会讨人厌。”
“老男人总是疑心大,”青年有点咬牙切齿地说,“据某位妻子所说。”
“无论她在何时、何地,他将在那时、那地,”诺伊娜淡淡地说,“罗马的男人都这样说,但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是说谎的吧,据某位异国妻子的观察。”
“他从来都在那时、那地,只是目中无人的小公主没看见。”
“她的思念和爱一直都没有停止过,只是愚蠢的罗马男人没看见而已。”
“老夫老妻的争执总是如此乏味。”
“真巧,我也是这样觉得。”
青年伸出手,握住诺伊娜的手,熟悉的体温传到了诺伊娜的心脏,让她最近的头痛停止,杂乱的心跳声变得平缓,却有力。
“这些都可以以后再说,”青年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婚姻登记处还有两小时便关门,我们先去结婚再说。”
已经将一切都想起来的诺伊娜没说话,只将头点下。
两人同时将目光转向对方,红起了鼻梁和眼眶,相视一笑,交握的手,用力捉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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