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被扶起时见她还被捆着,令道:“理儿,快给少主松绑!”
被唤做理儿的便是太傅的独子余理,是个不苟言笑的中年人,他来给辛澄解绳子时,辛澄与他眼神对上。
状似平静之下掩藏着汹涌的暗流,正是在白马驿站外的山谷大道上,带着人马来袭击郡主的蒙面人。
辛澄与他素来没话可说。
“先生,有件事……”
余太傅抬手止住,“莫急,先随老臣来。”
一路行至书房,关上门,走进层层书架,余太傅方歇了口气,“此处说话当是无碍。”
辛澄在另一边扶着他,疑道:“府里不能放心说话么?”
此处光线幽暗,另一旁余理的身影便越发深黑,仿佛化不开的浓墨。
他回道:“从护院到杂役,丫鬟和小厮,几乎都是朝中各方人马的眼线。”
辛澄点了点头,没想到先生在京都经营四年,也还是如履薄冰。
余太傅叹了口气,道:“听理儿说,在上京的最后,我们也没能拿到龙脉图,如今那图想必是已经交给萧皇帝了?”
辛澄知道会有此一问,点了点头,又怕他看不见,“嗯”了一声。
“哼。”牛喘气似的重重一哼,却还不够余理把怨气撒出来的,他追问道:“在王府时就一直没动静,出来后路上这么多机会还不动手,父亲为你谋这起居使干什么?”
“理儿!”
起居使的事辛澄有私心,不与他辩,但她早想好了说辞,“不必担心,柳姨已经拿到了另半张图,想必不久便会到京都与我们会和,而那半张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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